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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忘本來?吸取外來?面向將來
12月14日
中國共產黨從成立之日起，既是中國先進文化的積極引領者和踐行者，又是中華優(yōu)秀老式文化的忠實傳承者和弘揚者。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文化是一種國家、一種民族的靈魂。文化興則國運興，文化強則民族強。沒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沒有文化的繁華昌盛，就沒有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梢哉f，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是我們邁向新的歷史征程、奪取新時代的偉大勝利、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重要引領力量。
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邁入了新時代的今天，進一步厘清馬克思主義與中華優(yōu)秀老式文化之間的內在關聯(lián)，是不斷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引地位，在堅守中華文化立場、立足現(xiàn)代中國現(xiàn)實的
2、基本上，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的內在規(guī)定；同步，這也是深化新時代馬克思主義中國化與大眾化的理論成果，堅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fā)展道路的重要前提。為此，我們必須將目光重新放回到歷史，特別是回到中國的近現(xiàn)代史，重新梳理中國接受馬克思主義、中國文化接受馬克思主義的思想語境。
馬克思主義與近代文化思潮
鴉片戰(zhàn)爭之后，面對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晚清的大批知識分子急于謀求一套新的價值與觀念體系，推動社會的變革與秩序的重建，從而協(xié)助中國走出落后挨打的歷史困境。在康有為、梁啟超等人的論述中，已經浮現(xiàn)了一種新的歷史意識，那就是吸納了西方啟蒙史觀與樸素社會主義文化因子的將來主義歷史信念：即歷史不是循環(huán)的而是進步的
3、。在此之后，以嚴復的《天演論》為代表的進化論思想在社會上廣為傳播，這就使得將來主義的歷史信念逐漸走向了世俗化。隨著大批英美自由主義思想論著的譯介和引入，以功利主義為基本的自由主義價值觀開始形成?！缎虑嗄辍匪珜У摹懊裰鳌迸c“自由”的新文化思潮，則進一步激發(fā)了個人主義思想的覺醒?？梢哉f，在這樣一種復雜的思想史語境中，我們可以看到多種思潮話語的競相激蕩。但是，不管是自由主義、功利主義、無政府主義，還是進化論……它們對于中國的沖擊雖然很大，卻始終難以真正在中國的土壤上生根發(fā)芽。在五四新文化運動后期，馬克思主義與社會主義的理論話語開始登上歷史舞臺，并最后成為了最具影響力的社會思潮。作為我們黨的指引思想
4、，它在此后的中國革命與現(xiàn)代化建設的過程中，發(fā)揮了重要的引領作用，并發(fā)明了一種又一種偉大的勝利。
馬克思主義與中華優(yōu)秀老式文化的內在關聯(lián)
那么，馬克思主義何以可以超越其她諸種理論，最后在中國的文化土壤中落地生根，并指引中國走出一條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發(fā)展道路呢？中國近現(xiàn)代史上的這一次重要的歷史轉折、文化轉型背后的因素是什么呢？我們可以從文化心理與理論淵源這兩個角度來看。
一方面，從文化心理的層面來看，此前的諸多文化思潮，更多地帶有一種英美自由主義的色彩，或者說更多地體現(xiàn)了西方啟蒙主義現(xiàn)代性方案的特點。然而，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殘酷現(xiàn)實，從主線上撼動了西方啟蒙理性的神話，也使得深受道德抱負主義文化
5、老式浸染的中國知識分子驚覺：一種以功利主義、個人主義、自由主義為基本的競爭式的社會形態(tài)并非將來的抱負藍圖。她們但愿尋找此外一種理論資源來推動社會變革，并提供價值抱負層面的身心安頓之地。因而，她們找到了馬克思主義。在馬克思主義的理論話語中，歷史是一種趨向將來與解放的世界圖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一種更具社會感與歷史感的共同體構造。在共產主義的理論論述中，更是布滿了道德與抱負的輝光。這與中華優(yōu)秀老式文化中“一以貫之”的道德抱負主義的價值追求形成了強烈共鳴，可以說，這種內在文化基因、文化訴求上的共鳴與共通，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主線前提。正是由于如此，以李大釗、陳獨秀、毛澤東為代表的知識分子與革命領袖
6、都將目光投向了馬克思主義，投向了社會主義。這樣一種歷史選擇、道路選擇的背后，隱含著中國老式文化、中國知識分子從未間斷的歷史使命與價值追求。
另一方面，從思想淵源而言，馬克思主義脫胎于德國深厚的思想老式。它的本體論以及思想和哲學的基本，是把人看作社會歷史的存在，而不是抽象意義上的平等自由的存在物。這樣一種理論背后有著一整套的價值關懷，并且指向一種終極性的價值。這是德國思想與英美自由主義思想不同樣的地方。我們從康德、費希特、黑格爾等哲學家身上都可以看到，她們在批判和克服自由主義的過程中，始終在與機械式的現(xiàn)代科學思維與自然法權話語進行對抗。她們對于社會現(xiàn)實的批判，一方面是對日益資本主義世界化中的“
7、個體化”這個基本現(xiàn)實所進行的批判。在她們看來，人不是一種被剝掉了社會、歷史、文化之有機關聯(lián)的無差別自由個體，而是一種富于倫理性、歷史性、意義性的共同體中的一員。她們都強烈地結識到，現(xiàn)代的科學合理性、自由主義的功利性，不能作為人類生存的合法性基本，而必須在二元對立的框架之外，重新建立人的本真性與有機性的價值基本。只有如此，人才干掙脫計算與欲望的束縛，真正獲得尊嚴與自由。以德國浪漫派為例，她們在理論中批判性地引入了“愛”與“團結”等關乎總體性、有機性的概念，重新挖掘家庭、社會與國家的倫理關系。在她們看來，自由不是個體的自由，而是家庭、市民社會或者高于市民社會的國家，以及更進一步的人類共同體的自由。
8、對家庭、社會、國家的倫理關系的注重，使得德國思想老式與中國老式思想特別是儒家思想遙相呼應。這樣一條現(xiàn)代性批判途徑，是德國式文化啟蒙的獨特老式，同步也是西方理論內部的一種自反性力量。正是由于如此，德國才會在不斷克服啟蒙異化的過程中，走上此外一條注重倫理、歷史、文化、老式之本真價值的思想道路。馬克思誕生于這樣的思想老式當中，因而特別強調人的社會意識存在。也就是強調人不是一種個體主義的絕對存在，而是一種具有深厚歷史感與社會感的共同體的存在。在這樣的個體存在基本上再去建構起一種國家，或者超越國家的共同體。從主線上來說，在德國的思想譜系中，價值不是抽象的、自由不是個體的，而是一系列安放在家庭、社會和國家
9、乃至共同體中的具體、布滿歷史感和實踐意識的存在。同樣的，家庭、市民社會、國家是故意義的，而不是一種價值中立、甚至價值虛空的市場互換、公平競爭的場合。因此，我們可以在馬克思身上，在馬克思的思想當中，看到中國老式文化中“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的歷史觀；看到“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的積極有為的價值觀。
建構新時代的中國化馬克思主義
重新回憶這一段思想歷史，我們會發(fā)現(xiàn)，中國在那樣一種重大的歷史轉折關頭，之因此會選擇馬克思主義，而非英美自由主義的那一套價值體系，是由于我們在馬克思主義當中找到了晚清以來忽然中斷的綿延千年的道德抱負主義，以及個人自我價值的實現(xiàn)方式。就此而言，德國思想老式及其衍生出來
10、的馬克思主義價值譜系與中華文明，特別是儒家積極入世的道德抱負主義非常接近。它不是黑格爾所批判的天國的抱負主義，而是一種極具歷史感、現(xiàn)實感、布滿實踐色彩、入世情懷的道德抱負主義。正是由于如此，十月革命所送來的馬克思主義，得到了廣大中國知識分子的熱烈響應。中國共產黨的優(yōu)秀理論家、革命家們在馬克思主義改造現(xiàn)實社會的方案，特別是歷史唯物主義的現(xiàn)代化方案中找到了將來中國的發(fā)展方向。
通過幾代中國共產黨人帶領中國人民的努力奮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它意味著近代以來久經磨難的中華民族迎來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奔騰，迎來了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光明前景；意味著科學社會主義在21世紀的中國
11、煥發(fā)出強大生機活力，在世界上高高舉起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這是國內發(fā)展的新的歷史方位。我們今天講馬克思主義中國化，講社會主義與中華優(yōu)秀老式文化的深度融合，更需要知己知彼。一方面，我們要對西方文明有更進一步的理解；另一方面，我們也需要重新結識中國問題，重新理解中國的歷史和老式。在繼承和發(fā)揚的基本上，進一步挖掘中華優(yōu)秀老式文化蘊含的思想觀念、人文精神、道德規(guī)范，結合時代規(guī)定不斷創(chuàng)新，讓中華文化呈現(xiàn)出永久魅力和時代風采。與此同步，我們還應當將中華優(yōu)秀老式文化，熔鑄于黨領導人民在革命、建設、改革中發(fā)明的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發(fā)展出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引，面向現(xiàn)代化、面向世界、面向將來的，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社會主義文化，不斷鑄就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新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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