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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賈島了 解 作 者 賈島(779843) 中國唐代詩人。字浪仙,一作閬仙。范陽(今北京附近)人。曾出家為僧,號無本。元和六年(811),謁韓愈,以詩深得賞識。傳說賈島在長安跨驢背吟“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煉“推”、“敲”字不決,后世乃以斟酌文字為“推敲”。后還俗,屢舉進士不第。文宗時任長江(今四川蓬溪)主簿。開成五年(840),為普州司倉參軍。武宗會昌三年(843),卒于普州。 賈島在韓門時,與張籍、孟郊、馬戴、姚合往來酬唱甚密。他擅長五律,苦吟成癖。其詩造語奇特,給人印象深刻,常寫荒寒冷落之景,表現(xiàn)愁苦幽獨之情。如“獨行潭底影 ,數(shù)息樹邊身”,“歸吏封宵鑰,行蛇入古桐”等句。這類慘淡經(jīng)營
2、的詩句,構成他奇僻清峭的風格,給人以枯寂陰黯之感。也有于幽獨中表現(xiàn)清美意境的詩和語言質樸自然、感情純真率直、風格豪爽雄健的詩。其集中300多首存詩,絕大部分是寄贈酬唱之作,題材狹窄,偏重煉句,忽視完整藝術境界的創(chuàng)造。 賈島詩在晚唐形成流派,影響頗大。晚唐李洞、五代孫晟等人對他十分尊崇。賈島著有長江集10卷。朗 讀 詩 歌閑 居 少 鄰 并 ,草 徑 入 荒 園 。鳥 宿 池 邊 樹 ,僧 敲 月 下 門 。過 橋 分 野 色 ,移 石 動 云 根 。暫 去 還 來 此 ,幽 期 不 負 言 。李凝:賈島的友人,生平不詳。幽居:幽靜雅致的居處。鄰并:一起居住的鄰居。分野色:分享原野上的景色。移石
3、:山頂云腳挪動,仿佛山石在移動。幽期:幽雅的約定。不負言:不違背約言。 首聯(lián)描寫友人幽居環(huán)境:一條野草叢生的小徑通向荒蕪不治的小園;近旁,亦無別的人家。用筆輕淡、洗練,已點醒詩題中的“幽居”二字,暗示出李凝是一位隱士。本詩通過對李凝居處的什么描寫,暗示了李凝怎樣的身份? 理 解 詩 歌從環(huán)境來看,李凝的居處有什么特點? “少鄰 ”(鄰居不多)、少人來(“草徑”、“荒園”)、清幽(“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過橋分野色”、“移石動云根”) ;理 解 詩 歌理 解 詩 歌從作者的心理活動來看,“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表現(xiàn)作者對李凝什么樣生活的向往?尾聯(lián)是抒情,點出全篇主旨。詩人面對友人幽居
4、周圍的幽美迷人景色,對隱逸生活無比神往。他在心里說,我暫且離去,不久當會重來,一定不負共同歸隱的相約。理 解 詩 歌贊同。題目即已經(jīng)言明“幽居”。草徑、荒園、鳥宿樹、月下門、分野色、動云根等物象,為讀者描繪了一幅優(yōu)美靜謐的李凝幽居圖。而于萬籟俱寂之時來“敲”月下之門,剝啄之聲驚動“宿鳥”,以喧襯寂,以動形靜,更顯寂靜。“一詩動云根”又從視覺形象上以云之動寫了環(huán)境是幽靜。故而全詩都突出一個“幽”字。 有人說,題李凝幽居一詩都圍繞一個“幽”來寫,你是否贊同,談談你的看法。 鑒 賞 詩 歌“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為千古名句,這兩句詩好在哪呢?頷聯(lián)描寫自己步入幽居所見所聞的景色。此詩巧妙地抓住了一個
5、富于詩情畫意的瞬間。請看,月色皎潔,池水瀲滟,池邊濃綠的樹林里閃動著斑駁月光,鳥兒在樹上棲宿。在這萬籟寂寂的荒園里,一個僧人在輕輕敲門,其聲篤篤,儼然一幅有聲有色的圖畫!“鳥宿”在高處,是靜景,“僧敲”在低處,有動態(tài),有音響,一高一低,一靜一動,相互配合得多么和諧。而且,我們還可以想象,這敲門的“篤篤”之聲,定會驚動宿鳥,或引起它們零亂不安的啼鳴, 驚而飛出,察看動靜后復又返巢棲宿。十個字,意象密集,境界幽絕。 “推敲”一詞(或典故)來源于題李凝幽居。你認為“推”和“敲”哪一個更好,談談你的看法。 鑒賞詩歌關于這一聯(lián)中的“推敲”二字,有一個幾乎家喻戶曉的故事。據(jù)唐詩紀事卷四十記載,賈島在長安等
6、待應舉,某日,騎驢上街,忽得此二句詩,初擬用“推”字,又思改為“敲”字,在驢背上引手作推敲之勢,恍惚間沖犯了當時任京兆尹的詩人韓愈的儀仗隊,當即被捉問。賈島具實回答。韓愈立馬思之良久,對賈島說:“作敲字佳矣?!倍怂旖Y為詩友。由此可見賈島作詩鍛字煉句的刻苦嚴謹,一絲不茍。這段故事,后來成為文學創(chuàng)作中講究斟酌字句的佳話。 鑒 賞 詩 歌 朱光潛先生在咬文嚼字一文中說:“比較起來,敲的空氣沒有推的那么冷寂。就上句鳥宿池邊樹看來,推似乎比敲要調(diào)和些。推可以無聲,敲就不免剝啄有聲,驚起了宿鳥,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攪擾。所以我很懷疑韓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稱賞的那么妥當。所以問題不在推字和敲字哪一個
7、比較恰當,而在哪一種境界是他當時所要說的而且與全詩調(diào)和的。” 朱光潛先生以“調(diào)和論”作為他立論的基礎,自是一家之言。所謂調(diào)和,換言之就是和諧,情和景(境)自然融合,而不只是劃一整齊。“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是動與靜的調(diào)和,“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是樂與哀的調(diào)和;“玉顏不及鴉色,猶帶昭陽日影來”是美與丑的調(diào)和;“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是動和動的調(diào)和,又是動和靜的調(diào)和調(diào)和有千萬種,調(diào)和的程度就要看情與境的吻合程度,要看它能否觸發(fā)心緒,契合心境。 也有人認為:結合全詩分析,“敲”比“推”應更符合詩歌的意境,也更符合詩人的心境。 首先,“敲”字為“鳥宿池邊樹”提供了視覺依據(jù)。因“
8、敲”驚動了宿鳥或引起鳥兒一陣不安的躁動,或是從鳥窩中飛出轉了個圈,又棲息巢中。不然用“推”只能從詩外尋找一些解說勉強的根據(jù)。其次,“敲”字將環(huán)境襯托得更為幽靜,把詩人的心境表現(xiàn)得更為透明。試想:月光融融,一片寂靜,走過草徑荒園,來到友人門前舉手敲門,耳聞一兩聲“咚咚”的敲門聲音,卻久久不聞友人應門,只見樹上被驚起的宿鳥幽然之境頓出,孤寂之心情也不言而喻。用“推”雖然像朱光潛先生所說的那樣“調(diào)和”,但是給人感覺,氛圍不免死寂,缺乏生氣;抒情主人公似乎毫無思想,精神麻木,形同槁木,這就無法與“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有所待有所期盼的活生生的靈魂對上號。鑒 賞 詩 歌詩 歌 特 色賈島詩的主要風格是僻澀寒瘦,有時字句過于刻意推敲,難免留下斧鑿的痕跡。這首詩所寫景色可謂清幽奇崛,詩用白描手法,樸素自然的語言,使人讀來流利順口。詩中“宿”、“敲”、“分”、“移”、“動”等字,雖經(jīng)過精心錘煉,但不覺其雕琢,應是賈島詩中的上乘之作。